程申儿疑惑：“我胡思乱想？”

“我恼恨莫小沫是真的，但对她动手，是因为她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！”纪露露回答。

祁雪纯挑眉，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

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

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
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，她跟他没完。

“纪露露同学，非社员不能来听课。”助手说道。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警官姐姐，我真的没有偷吃蛋糕……”

“走了，”他揽住她的肩，“陪我去吃饭。”
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

吸髓知味，他比他儿子，更希望司家能更上一层楼。

司俊风仍在吃饭时待的船上，神色间透着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