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岁。”

严妍点头，“我来安排。”

严妍听着她的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一道灯光闪烁，车子按照原计划朝这边开来。

正好她也从午后忙到现在，无暇顾及。

他带她来这里，是故意整他的吧。

他拉着严妍往前走了几步，开门，进屋，关门。

“你快打开看看，”于翎飞催促，“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坏。”

程奕鸣有了决定：“我知道该怎么办，谁也不会受损失。”

程奕鸣微愣，没想到她忽然摊牌。

助理话没说完，电话忽然响起。

“闭嘴！”杜明冷喝。

他跑上前将窗户打开。

今天她和往常有点不一样。

杜明哈哈一笑，连声说好，又说道：“程总，合作的事就按我说的办，哪怕是看在于总的面子，我也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服务员和几个男女赶至包厢门外，看样子像是被打的女人的同伴，但见此情景，没一个赶上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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