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把车在前面停下了，穆司爵今天有点不正常，他本来就是个心思很沉的男人，没人能猜得透他的想法。

唐甜甜脸上一热，“他在……洗澡。”

她来的路上又接到了护工的电话，说那个健身教练期间有一两次发作，但没有第一次那么恐怖了。

苏亦承和穆司爵各自回到车内，威尔斯坐入了陆薄言的车，一队车立刻掉头返回。

“人的大脑不是机器，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。”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，“要把某个阶段、事件，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，技术不成熟的时候，就很有可能删错，或者删除地不干净。”

队友按着白唐的手一松，白唐紧绷的神经仿佛被人突然割开了，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
司机将车快开到十字路口了。

唐甜甜看看这束几乎捧不住的玫瑰，微启唇。

他竟然没有否认！

“唐医生明天早上还要作报告，今晚就不陪你们玩了。”

唐甜甜是真的不会玩，她看了两圈，又打了两把。玩到了第三把的时候，萧芸芸终于相信了。

对方不肯让步，沈越川看看时间，眉头微微蹙着。

唐甜甜想说快跑，转身退到萧芸芸身边，她拉住萧芸芸的手，就突然听到门外滴嗒一声，房卡将门刷开了。

没有人知道。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唐甜甜小声问。

陆薄言站在办公室外翻阅资料，那名护士离开后，他没再转身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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