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的脸色陡变:“自从报社成立以来,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”
领头逼上前了一步,伸手就要拿包。
符媛儿不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严小姐,你说笑了……”钱经理有点慌,如果房子卖出去了,他还叫这些个大佬过来,那不是得罪人吗……
一个星期后。
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她举起酒杯:“我就在这里,祝程总和飞飞幸福美满喽。”
于辉双眼一瞪:“你怎么说话的,信不信我抽你。”
男人,无论进化到什么阶段,还是保留了动物争强好胜的本能。
“叮!”
哎,在他面前,她连撒谎也掩饰不好了。
可只消停了不到一个月,他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。
所以,“这跟你是不是辞职,留在家里照顾孩子,有什么关系?”他又问。
符媛儿若有所思。
一次次,他在梦中惊醒。每每醒来,他便再也睡不着,睁着眼,等到天明。
她回到报社,却见严妍躺在她办公室的沙发睡大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