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他说这话，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，他们要是不答应，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。

“所以你赶回来了？”她想明白了，“你是不是刚下飞机就收到电话，然后赶回来的？”“妈，你怎么了？”符媛儿问道。

“谢谢太奶奶，”程木樱高兴的点头，“您放心吧，我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。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，一男一女不发生点什么似乎说不过去，所以从昨晚上开始她就在躲，可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……

以前的事情了，程子同仍手握电话，坐在椅子上发愣。喝酒前后都不能吃药。

夜依旧很深，她却不再有噩梦，因为有一份温暖陪伴着。她坐下来了。

“你打算怎么做，起诉她？”程奕鸣问。“那等于是白来一趟喽？”严妍遗憾的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