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洛小夕换了衣服擦干她身上的冷水,她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倒是消褪了不少,苏亦承却觉得他正在面临此生最大的考验。
康瑞城没有说话,只是降下车窗,掉头寻找那抹身影。
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别人家的爹都是拼尽全力的帮女儿达成所愿,小心翼翼的避开女儿的伤心事。
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洛小夕憋屈得想爆粗。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
小影拍了拍胸口:“乖乖,太牛了!连这个都弄来了!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
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
想起这个关键名字,洛小夕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看自己,还好,衣服什么的都好好的,秦魏送她回来就走了?
听苏亦承的意思,陆薄言还关心她。
“哎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能骗过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