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 终于坐起来的时候,她感觉全身力气都已经耗尽。
自从她走后,他就没再睡过这么安稳的觉。 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苏简安囧了,随口扯了句:“哦,我在练习倒着看书……” “你快点好起来。”洛小夕趴在床边说,“我还想跟你一起去逛街呢!我们去逛童装店,把所有好看的童装统统买回来!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盯着沈越川,“被他揍过?”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简安:“原来你平时也喜欢咬人,我还以为只有……”
“这两位女士是杰西先生的助理。” 近日法院对陈璇璇的判决已经下来了,蓄意伤人以及意外杀人两条罪名,陈璇璇被判决有期徒刑,没有人替她上诉。
正想着,苏亦承的短信就进来了,简简单单的四个字:睡了没有? 果然,陆薄言说:“没必要了。”
苏简安却转身就要走。 从照片上,她能看出来洛小夕有多开心。
因为苏简安在这里。 “你们离婚之后,薄言肯定要对外公布消息,如果媒体打听到他什么都没给你,难免有人揣测过错方是你才导致你净身出户。”顿了顿,沈越川又说,“而且,昨天他特意说过,没兴趣再修改任何条款再签一次名了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说,“我要赶去公司了。” 苏亦承在门外站了一会,终究是离开了。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 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
意料之外,陆薄言笑了,还笑得格外愉悦。 就在这时,挂在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,这次,听筒里传出的是韩若曦的声音:“薄言,是我。”
苏亦承一字一顿的说:“陆薄言。” 苏亦承知道她在想什么,握|住她的手:“帮不上忙就不要瞎操心,很多人还是笃定薄言能挺过这一关。”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 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“……”他的意思是,今天他和韩若曦见面是必要的,但只是为了工作? 陆薄言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引导了思路,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 她顾不上喘一口气,冲进民政局,一眼就看见秦魏和洛小夕坐在一个办事窗口前。
回到家,苏简安就兴致勃勃的摆弄这些东西,灯笼挂到客厅的阳台上,瓜果干货摆上茶几,大门和房门都贴上贺年的彩饰,苏亦承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,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出什么意外。 苏简安不希望谁受伤,更何况陆薄言的胃痛肯定还没缓解,右手还淋漓着鲜血,可是她拦不住他。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 苏简安觉得不对劲,刚想拿出手机找人过来,突然觉得一阵晕眩,手机“啪”一声掉在地上……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几分危险,几分哂谑。 “如果你父母的病情再出现什么转变,你又像早上那样晕倒,谁能替你做决定?”
洛小夕不疑有他,点了点头。 警方很快开始行动,陈璇璇闻风而逃,在火车站被抓捕,同时落网的还有那天那帮瘾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