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实话了吗？”白唐从她眼里看到了躲闪。
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
瓷质的筷子轻碰在瓷质碗的边缘，发出“咔”的脆响，犹如她坚定的做出了决定。

程奕鸣带她来到A市最有名的茶楼，这里原本是做早茶的，因为生意太好，也就开始供应宵夜了。

祁雪纯紧盯孙瑜，等着她回答。

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
贾小姐已经被挪走，她曾经倒地的地方画上了标记线。

她正疑惑，程奕鸣的手臂忽然搂紧她的腰。
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，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
“怎么了，大记者？”严妍笑问。

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

尽管如此，宾客们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，谁也不想成为程奕鸣夫妇眼中，来得最晚的那一个。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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