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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她看完后提出要求：“我想询问他们每一个人。”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严妍挑眉，该来的躲不掉是么。
严妍看完资料，但资料里并没有她想要的。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司俊风下意识往后一缩，急声道：“快走，快走。”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我到了书房里，和欧老说明了来意，他欣然答应了我的请求……”
“你来找清洁员阿良是不是？”他问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“我是看错了吗，怎么没有申儿的名字？”她将名单推到程奕鸣面前，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“卸窗户？”
她必须应战，否则显得她多没底气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