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。”苏亦承打断洛小夕的长篇大论。
陆薄言终究是败在她的软声软语的哀求下,吩咐司机去火车站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把纸条放进ping安符里封好,那场大雨也戛然而止。
他下意识的摇摇头:“不可能。”
洛小夕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老洛和妈妈变得这么开明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:“少来!苏亦承到底怎么给你们洗脑的,你们真的同意我跟他的事情了?”
“为什么呢?”记者急急追问,“陆先生,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?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?”
确认一切没有漏洞,苏简安才下楼,徐伯和刘婶几个人向她问早,看了看她身后,奇怪的问:“怎么不见少爷?”
“要不……”洛妈妈犹豫的建议,“你去找苏亦承谈谈吧,说不定,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呢?”
他把陆薄言送回了市中心的公寓。
这时,洛小夕怎么都料想不到,她永远不必跟苏亦承解释了。
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,陆薄言拉过她的手,目光一瞬间沉下去:“怎么回事?”她的手不但有些肿,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。
他们甚至看不清楚他是怎么步至苏洪远身边的,只清楚的看见他把苏洪远的手截在半空中,英俊的脸上布着一抹令人胆战心惊的肃杀。
苏简安按住他的手,声音比他更加强势:“别动!”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陆薄言陡然失控,忍受着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冲过来,电梯门却毫不留情的缓缓合上,门缝越来越小,他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……
“……”苏简安背脊一僵,整个人怔住了她一点都不怀疑陆薄言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