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否认,这个发现让苏简安心花怒放。
“薄言哥哥,这是什么花?这是什么草?太难看了!咦,这个长得真好看!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,心下已经了然,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。
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,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。
说完她就溜进了警察局,钱叔叫不住她,只好无奈的打车去了。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他包下整个酒吧,叫来那么多朋友,精心准备,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,可洛小夕最想要的,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。
钱叔为难起来,但警察局已经到了,苏简安不容他拒绝,推开车门就进了警察局。
陆薄言接过筷子时盯着苏简安看,苏简安被看得极其不自然,说:“我吃过了。”
他要走她家的钥匙,大概就是想等她比赛完回来见见她。
刚好前面有一个路口,洛小夕停下来等绿灯,回头望了苏亦承一眼,他也真厉害,居然还能和她保持着刚刚好的不远不近的距离。
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,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,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
苏简安又腹诽了一句大流|氓,闭上了眼睛。
洛小夕说:“我回家了啊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