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“你出去,这里不需要你。”祁雪川瞥她一眼又将眼睛闭上,语气嫌弃。
司俊风看她一眼,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祁雪川既心疼又心潮澎湃,这种时候,什么也不需要再说。
腾一带人离去,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听说三天前酒吧里来了一个跳舞的,身材谈不上多好,但舞姿特别撩人……什么小野猫兔女郎都没法形容,可能叫“绝世尤物”最贴切!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“我的答案,就是不可能!”司俊风冷冷瞪住他:“如果做了这个手术,你就是世界第一例,你要的是这个,对吧!”
一种无法替代的满足感,从头到脚的将她充斥。
傅延浑身发抖,“我……我不想怎么样,但我没钱……”
“也许有人假冒史蒂文的名义,他想用史蒂文吓退你们。”威尔斯说道。
最后,是小区物业管理员出现,这件事情才平息下来。
他承认:“我也有特殊装置,我的东西在他们的仪器面前就是隐形的。”
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,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。
但白唐查到了傅延。
“你下楼去,下楼去,”大汉忙不迭的说,“我让里面的人给你办事,一定找到令你满意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