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看了看时间,问穆司爵:“七哥,我可以先回家吗?我想回去看看我外婆,会所和酒吧的事情,我明天再处理。”
到了苏简安家,才发现沈越川也在,他下午来给陆薄言送文件,馋陆薄言家厨师做的菜了,就留下来吃饭,没想到新婚燕尔也来了。
苏简安也看见陆薄言了,低声叮嘱萧芸芸:“不要告诉他我要搬花盆。”
为了帮康瑞城,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?
许佑宁有点怪这种事,还是不要告诉陆薄言好了,陆薄言比她更不了解许佑宁,大概也不会有答案。
意料之外,穆司爵竟然丝毫没有招架之力,接连后退了几步,靠住电梯壁才停下来。
“送到警察局。”陆薄言冰冷的目光不含一丝感情,“下午之前,我要看到她被转送到戒毒所的新闻。”
沈越川斜了眼像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攀附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,想到在茫茫大海上,萧芸芸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依靠,心里突然滋生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,就好像
想到这里,许佑宁擦干了眼泪干脆的站起来。
时值盛夏,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,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,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。
许佑宁又是无语又是好笑:“……谁传出来的?”
从海边到镇上,不过十分钟的车程。
“……”这个天底下还有比穆司爵更欠揍的病人吗?
好吧,不能怪陆薄言,怪她。
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,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,渐渐就忘了疼痛。
下一秒,她被按到门上,肩上一凉,穆司爵的双唇堵下来,他狠狠撬开她的牙关,肆虐一般攻城掠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