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错，”严妈柔声安慰，“也不是程奕鸣的错，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，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“我去酒店服务中心看看，应该有备用的衣服。”秦乐耸肩：“珍惜眼前，比什么都重要，不是吗？”

祁雪纯：你们都说了些什么？秦乐哈哈一笑，“忘了告诉你，我平常的最爱就是侦探小说。我看了大概有这么多的侦探小说吧。”

于是她也不再提，而是转开话题，问起有关欧老案件的情况。“真的没事吗？”严妍抬头看她，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。

蓝宝石是心形的，周围镶嵌了一圈碎钻，像极了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里的海洋之心。祁雪纯：你和阿良熟吗？

“他说了又怎么样，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？”严妍不屑的哼笑，“幼稚。”严妍微愣，接着嫣然一笑，她看明白了他眼里压抑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