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医院，萧芸芸先把汤送给唐玉兰，陪着唐玉兰说了几句话，唐玉兰轻易看出她的躁动，笑着说：“我一个人可以，你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其他医生纷纷出去，何医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多劝了康瑞城一句：“如果你希望许小姐好起来，尽快给她请医生吧。”

萧芸芸就像丧失了语言功能，脸腾地烧红。

医生最后说：“目前来看，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。我能给的建议只有，希望许小姐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情，千万不要受任何伤，特别是严重的撞击和大出血，这样的伤害会影响血块的稳定性，加重许小姐的危机。”

哪怕上帝真的存在，也不能让许佑宁的血块凭空消失吧。

想着，许佑宁心底的忐忑和恐慌就被压了下去，她迎上康瑞城的视线，目光中更多的是不解：“你要确认什么？”

那个时候，他就应该察觉到许佑宁不对劲了。

如果告诉穆司爵这瓶药的来历，她脑内的血块就瞒不住了。

“这个，许小姐没有详细说过。”刘医生说，“我只知道，她大概在一年前出过一场车祸，血块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。”

许佑宁权当没有听见穆司爵的话，自顾自问：“康瑞城洗钱的证据，是不是你提交给警方的？”

沉默了片刻，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：“阿城，还是尽快送医院吧。这样下去，这个老太太撑不过三天就会一命呜呼。”

阿光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苏简安有些好奇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周姨！”穆司爵接住周姨，冲着阿光吼了一声，“叫医生！”

陆薄言勾了一下唇角，意味不明的说：“你照顾好自己，周姨用不着你照顾。”

康瑞城答应下来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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