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这件事很快被他的老师发现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。她确定。

**她不由闭上双眼，不敢接受这个结果。

应该是没看到吧。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“主持人怎么说的？”符媛儿问。那就是让对方实施阴谋诡计，只要他有行为，就一定会露出马脚。

“怎么了，不想帮我吗？”她问。“生气！”符媛儿紧紧抿唇，“本来说好的，我们报社独家跟踪报道一桩连环杀人案，竟然在白唐那儿被卡了！”

白唐上前将她拉住：“你别瞎猜，声音明明是从外面传来的。”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