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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忽然，程申儿抬起右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拍，“啪”声特别响亮。
祁雪纯往司俊风前面一站，昂然面对众人，神色不怒自威。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宫警官已经在局里的技术部门等候，监控着美华的账户。
程申儿无奈，而留下来，也正好弄清楚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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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
“我马上给程奕鸣打电话。”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
“阿斯。”
闻言，众人都围了过来，七嘴八舌的询问怎么回事。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？”白唐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