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
交融的汗水味道散落在空气中，迟迟没有散去，被中相拥的两人也一直没有睡意。

“房子只有二楼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在想接下来应该怎么调查。”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“你……你不是被几个壮汉绑走了吗？”袁子欣怀疑自己眼花了。

程家人疑惑的互相看了看，其中一个年长的说道：“我们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
“奕鸣？”六叔仍然疑惑。

虽然相隔较远，而严妍对程家人并不熟悉，但她却从这个身影里，感受到一丝熟悉。

令祁雪纯头皮发紧。

“没事吧？”程奕鸣问。

白唐满意的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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