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鞋底虽然有灰，但没有磨损。”正常鞋子哪怕只穿过一次，也是会有磨损痕迹的。直到警察问话过后，觉得可以才能离开。

“慌慌张张的，像什么样。”程老语调严肃。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他看清她的电脑屏幕，在内部网里查找一些人的基本信息。她确定。

欧远，是这三个保洁员中的一个。吴瑞安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，想到她刚才的神情，是为他欢喜，高兴，不见丝毫失落……

司俊风和欧翔也正坐在客厅里说话，她听到一两句，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。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白警官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？”管家问。“奕鸣？”六叔仍然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