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，时间也不早了，你们都回去吧。”牧野对她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，好像只有把她虐死，他才能爽一样。

程申儿怔愣了好一会儿，渐渐颤抖起来。祁雪纯看向司俊风：“我能见一见人事部的人吗？”

她猜得没错，妈妈还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抹泪呢。祁雪纯没再敲门，而是来到单元楼外等。

话音落下，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掌声。她知道秦佳儿手里有她丈夫的“罪证”，所以秦佳儿才会有恃无恐。

他感到疑惑，但也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。难怪茶水间的议论话题，会是外联部部长。

“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？”当他的目光再定下来，祁雪纯已扶着祁妈站到了他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