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管不着。”他将香烟摁灭在旁边的水泥台上。 她的话里带着感伤,她仍然没从人生忽然要结婚生子的转变中回过神来。
“我还以为你刚才会挖出更多的猛料……比如说他欠薪,但自己却跑去豪赌等等。”程木樱耸肩。 片刻,会议室只剩下了欧老和符妈妈两个人。
她愣了一下,这个人不是程子同。 妥妥的富二代,据说回国就要接手家族百亿企业。
“我会轻一点。”他在她耳边呢喃。 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仇恨,却在八岁时画下这么可爱的一幅画,也许这是他心里残存的最美好的一个角落了吧。
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,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,那个滑雪场。 “没事就好,”符媛儿接着说:“你得好好保重身体,程家不会再来找麻烦了,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生下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