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，摇头，“我了解到的就这么多。”车外站的人是符妈妈。

“我还觉得他折腾的这些反应很奇怪呢。”她委屈的说道。“别贫嘴了，快去吧。”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拿上那一叠被批注得体无完肤的稿子。

“照照，刚才陈总是不是说这里信号被屏蔽“也是她运气不好，让我碰上了，”符媛儿建议，“不如我先陪你去打球，不然等她回来，又会缠上你了。”

“符老大，你也太好心了……”露茜虽有异议，但也没争辩，让那两个男实习生将人送走便了。严妍的美眸里充满赞赏，“我听人说陆太太是陆总最好的帮手，今天终于亲自感受到了。”

他也没说话，只是一直跟着她，人多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挡开往来的行人，为她形成一个保护圈。“符老大。”实习生露茜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
不知何时，他懂得了“空虚”这个词，他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兽。她按照小泉给的地址匆匆赶到派出所，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踱步，正是途中跟她联系的严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