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紧紧闭了一下眼,强压心头翻滚的情绪,“跟你没关系,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,竟然被她翻出来了。
“旅游签证?”
司俊风微愣,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攻击了他,而他也凭借本能还手。
另外,“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。”
“江田,跟我走。”她铐上江田,并用早准备好的一件衣服将他的手腕蒙住,不让路人看出异样。
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,得扯开喉咙才行。
“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,父母和孩子也一样,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。”她柔声安慰。
司俊风发现,今天她生气的模样没那么严肃了,瞪圆的双眼似乎多了一丝可爱……
“哦?”司俊风挑眉,“除了嫌弃你晚睡吵到她,她还嫌弃你什么?”
“上车,”女人说道,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于是她不声不响的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“伯母,您别误会……”
“我说得不对吗,谁最能给家里惹事谁心里清楚!”
“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,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,是不是?”莫父严肃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