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拐杖你能走多久?”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“还是你想让我抱你?” 但这一天的工作并不顺利,她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,以往从不会出错的她,像是要在这一天里把一辈子的小错误都犯了。
“停车!”陆薄言突然下命令,汪杨反应不过来,车子依然向前爬行,陆薄言又低吼了一声,“汪杨,停车!” 他问:“哥,这个姓……怎么了?”
“小夕,你和她们不一样。” 见惯了她凶猛坚定的样子,乍一看她这幅模样,苏亦承突然觉得兴趣盎然。
不断的超越了前面的车辆后,陆薄言又踩下油门,加速。 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苏简安知道她应该豁达的说她不在意,谁没有过去啊?陆薄言已经和过去断干净了就好啦! 他心里的那层坚硬点点剥落,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拥她入怀,亲吻她,甚至想要更多。
最后,加入调好的酱汁,转小火熬,也是这个时候,陆薄言又进了厨房,只是手上多了一管药膏。 他灼|热的呼吸,熨帖到洛小夕的脸颊上。
“什么人啊?”洛小夕愤愤不平,“还说什么会再找我,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恭喜,有没有诚意?” “以后你坐我的车去上班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陆薄言顿了顿,把她的车钥匙递给她:“开车小心。” 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,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,起身去冲咖啡,要放冰块的时候,手又缩了回来。 既然回家了,为什么不接他电话。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 但是,璀璨繁华的A市夜景,却可以尽收眼底。
陆薄言沉yin了一下:“你要这么理解,也不是不对。” 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
“不会的,我只是需要几天来接受事实。”洛小夕喝了口果汁,“我也知道我不能这样下去,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我无论如何要打起精神来。只是,简安,你们给我几天时间缓一缓好不好?” 从前俩人同是总裁办的,一个是首席秘书,一个是特别助理,他们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交流也最多,小陈和张玫早就是比普通朋友更好一点的关系,然而此刻,小陈看张玫的目光充满了陌生。
周日的大清早,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,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。 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苏简安瞪大眼睛,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下的床单,拒绝的话明明已经到唇边,可她却紧张得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自从和洛小夕在一起后,苏亦承的睡眠质量得到了质的提升,通常是一觉就能到天亮,但有个风吹草动,还是极容易就醒过来。
小夫妻的举止亲昵得羡煞旁人,庞太太想了想说:“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,我们三个中年妇女现在就像那种巨伏电灯泡!” 是这样吗?明天真的会好吗?
出差回来后,她和陆薄言都冷静了,那么他们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从此,“夫妻”变回陌路人。 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…… “先不要让小夕知道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会处理好。”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 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 洛小夕意外听到这些话,笑呵呵的抱住爸爸:“老洛,我赚到钱啦,我以后会更好的孝顺你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