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沉吟了片刻，才缓缓说出他的猜测：“芸芸在等越川过来？”

“我听不清楚。”穆司爵的声音听起来悠悠闲闲的。

他想起Henry的话：

现在她已经知道真相，她至少应该去一次他们的坟前，告诉他们，她被萧国山和苏韵锦照顾得很好，请他们放心，也原谅萧国山。

“这件事迟早会真相大白，你得意不了多久。”萧芸芸毫不畏惧的威胁回去，“林知夏，我保证，到时候你会比我现在更难看。”

“你照顾好芸芸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康瑞城那边，不用太担心，我不会让他为所欲为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交给我。”

几个同事都很喜欢萧芸芸，听她这么说，意识到有希望，忙对她各种哀求轰炸，表示希望她能回八院继续实习。

萧芸芸这才明白过来，沈越川不是失神，而是忐忑。

“还好。”沈越川挤出一抹笑，“暂时死……”

穆司爵及时伸出手，拦住沈越川：“看病怎么可能不痛？”

他紧闭着双眸躺在沙发上，脸色惨白，平日里干燥温暖的掌心此刻已经几乎没有温度，冰冷得吓人。

穆司爵倏地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全是对自己的自嘲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萧芸芸被看得满脸不解：“表姐，你们……怎么了？”

萧芸芸傻了。

洛小夕笑着点点头：“看来是真的恢复了。”

夜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