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派人查过了,医院的监控视频里,有十秒钟被篡改的痕迹。
于翎飞看向程子同:“子同,你想跳舞吗?”
“别的女人?”闻言,符媛儿顿时心跳加快,“什么别的女人?”
离开茶庄的时候,符媛儿的电话就被程子同让人带走了,防止子吟偷窥。
她赶紧回过神来,稳了稳心绪,才转过身来。
闻言,秘书一滞,唐农说得没错。
还好她的理智及时阻止了这一点。
展太太还是说不出口,但她并没有回绝,而是对符媛儿说道:“我有点口渴。”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程子同挑眉:“你现在放弃还来得及。”
“程子同,我不是吓唬你,你别为了点钱不择手段,有些东西一旦失去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说完,严妍便不耐的转身离去。
“你能把这件事曝光吗?”她问符媛儿。
“目前只是有这个可能,但还没得到证实。”
一般来说,女人只会“折磨”自己喜欢的男人,通过他接受“折磨”的程度,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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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,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。”符媛儿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