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 这两个字吸引了陆薄言所有的注意力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追问:“如果那天我们遇见了,你怎么办?” 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:“江少恺?”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 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
沈越川正在酒吧和一帮哥们喝酒,打开微信就提示有新的联系人可添加,一看是陆薄言,他吓得直接摔了手机,怀疑肯定是哪里出错了。 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以前他何止让洛小夕等了一个早上?哪怕她这是存心报复,他也只能认了。 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,苏简安给唐玉兰打了个电话,说她和陆薄言等一下去看她,挂掉电话没多久,陆薄言就回来了。
“要不要去玩一会?”陆薄言说,“我教你。” “离婚了你也还是我妹妹。”尽管苏亦承知道那不可能发生,还是安慰苏简安,“哥哥能养你几辈子,所以想做什么,你尽管去做。只是,我不希望你做出错误的选择。”
收拾好行李后,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,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。 时间已经接近深夜,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。
“晚上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,你在忙吧?”苏简安第一次这样跟人解释,难免有些脸红,“其实我不是要缠着你回家的意思,我就是……一时不习惯钱叔来接我。以后你加班的话,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” 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 苏简安在心里想,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,吻了这么久,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?
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,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。 陆薄言以为她是急着去玩,带着她离开餐厅,她突然指了指不远处:“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?”
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 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 浴’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苏简安抱着被子,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。
陆薄言握了握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 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
刀尖深深陷入了门里,她又拔出来,砸下去:“秦魏!你给我开门!” 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苏简安点点头,向警员出示工作证越过警戒线,上楼去了。 苏亦承双手合十,用两个拇指按摩着眉心:“小陈,替我办件事,做得隐密一点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她水灵灵的眸子里写满了失落,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笨。” 前天他给她打电话,她的声音听起来就不对劲,后来她说等他回来有事情要告诉他,就是这件事?
如果是一些日用品,那秘书室也就没那么轰动,可上面写的不是油盐酱醋茶就是牛肉、生菜、姜蒜之类的,还有一大堆调料品。 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?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?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,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?
苏简安努努嘴:“我只是还没等到合适的时机。” 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
他吃东西很挑口味,徐伯早就说过的。 陆薄言转身下去,远远就看见苏简安站在车门外朝着他这边张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