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唔,我跟你说,”萧芸芸很努力的描绘,“我爸爸人很好!好到什么程度呢你想要什么,他给你买;你要做什么,他只会支持你;你闯再大的祸,他都不会骂你!” 她怕一粒思诺思已经无法抵挡伤痛,她怕她会长夜无眠,怕明天过得糟糕且失败。
“不要太天真。”短暂的沉默后,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,“不管你信不信,但其实,天底下的男人,本质上都一样!” 许佑宁知道这是警告,不甚在意的笑了笑:“不要忘了我最擅长什么。”
记者一个两个愣住了。 萧芸芸决定听沈越川的话:“那就只能委屈你继续‘不自由’一段时间了。”
他掀开被子,不声不响的起床,走到婴儿床边。 很久以后,回想起这一刻,陆薄言才明白沈越川的言下之意。
越往后,沈越川和萧芸芸也愈发亲密,萧芸芸不但大大方方的挽住沈越川的手,神态明显是在撒娇,甚至给沈越川喂东西吃。 陆薄言不答,不紧不慢的反问:“你比较担心我,还是你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