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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收回目光，互相看着彼此，都有很多话想说，但不知从哪里开始。
程臻蕊不以为然：“你说我推你下海，你有证据吗？”
程奕鸣点头，目光若有若无的扫过窗外。
“疼。”
“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振作起精神来应付。
“你还没睡。”她有些诧异。
到了吃晚饭的时候，程子同果然没有回来。
“但是得罪了阳总，我们以后也别想在这个圈里混了，”吴冰很是担心，“我们倒不怕，大不了回南方去，但程总你的根底可是在A市。”
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，“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为什么非得说别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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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辉叠抱双臂，一脸自得：“我还是那个条件，你考虑一下。”
“你们的话可先别说这么满，”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，“到时候别被打脸。”
她换上了按摩师的衣服，戴上口罩，提着按摩辅助工具往1902房间走去。
“她故意散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