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饭的时候,陆薄言就告诉她,他今天晚上要应酬,让她下班后自己先回去。
陆薄言教孩子就是这样的,上一秒还一本正经地跟他们讲道理,下一秒就从老父亲切换成知心好友的模式,告诉孩子们他小时候也犯过这样的错误,他完全可以理解他们的做法。
“芸芸,你要知道,我不是不喜欢孩子。一直以来,我都是因为害怕。”沈越川冷静地剖析自己内心的想法,“我的病是遗传的。我不想把经历过的痛苦遗传给自己的孩子。我不想为了满足我想要一个孩子的愿望,就让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,遭受我曾经遭受的痛苦。”
几个小家伙玩得正起劲,说什么都不愿意上来,甚至使出了撒娇大招。
苏简安轻轻的拉了一下,陆薄言转过头来,俯身问,“怎么了?”
穆司爵不解地蹙了蹙眉:“骗你有什么好处?”
苏亦承回过神,看着小家伙笑了笑,说:“我向你保证,佑宁阿姨一定会醒过来,好吗?”
“爸爸,”念念主动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我知道你也很难过。”
“三个月。”
沈越川优哉游哉走向正在玩耍的孩子们,拍了拍手,吸引孩子们的注意力,然后宣布:“开饭了!”
小家伙不假思索地说:“对!”。
东子急急忙忙从楼下跑了上来。
但是,自从沈越川的检查结果出来,她不知不觉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般的犹豫。
苏简安被两个小家伙逗笑,哄着他们跟她回家。
苏简安想了想,点点头:“把保护相宜的事情交给西遇和念念,还有诺诺……好像是可以哦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