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深深吸了一口烟，缓缓吐出一大圈烟雾：“会不会是穆司爵杀了沃森？”“……”穆司爵紧绷着脸，没有说话。

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一脸惊奇，“沈越川，我发现你恢复得很好，真的可以做最后一次治疗了！”那样日子，余生中，再也不会有了。

她没有猜错，这么一说，康瑞城眸底的笑意果然更加明显了。她真没有想到，这么久不见，苏简安还是和以往一样，一点都没有放松，一下子就能戳中问题的关键。

没错，他和穆司爵一样，都在瞒着最爱的人做伤害自己的事。穆司爵用尽全力，挤出一句，“季青说了，治疗很顺利，现在，我们只需要等越川醒过来。”

陆薄言刚放下手机，秘书就敲门进来，看见未处理文件堆得像一座小山，“呀”了一声，说：“陆总，你今天可能没办法按时下班了。”苏简安走过来的时候，看见萧芸芸站在探视窗口前，正看着病房内。

沐沐也不复往日的活泼可爱，端着一碗粥，跪在床边：“唐奶奶，你吃一点点粥，好不好？”最后，那把锤子落在她心口的位置，震碎她的心脏，也堵住了她的心口，她无法呼吸，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