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心头一沉,“谁?什么时候?”
程奕鸣一愣。
“我还没来,你们俩就聊开了,”他淡淡挑眉,“看样子聊得还不错。”
他拿出电话,犹豫片刻又放下,既着急又矛盾。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,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,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,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,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“我陪你一起下水,帮你挡着。”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。
“你想杀人?”他质问符媛儿,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?”
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,亏了也就亏了,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,这些天以来,债主们一直在催债,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接着,又有芝士和烤培根的香味。
“他想管,但力不从心了。”
她只觉身体里的热气从脚底冲到头顶,又从头顶往脚底冲,根本不受她的控制。
他也很快上了车,发动车子往前而去。
他们之前说好的,他带她进来采访,看一看会所里的模样,她是会给采访费的。
程奕鸣若有所思的朝地板上看了一眼。
具体差了什么,他想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