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她口袋里放了一只微型金属感应仪，能够检测到客厅里有没有摄像头。
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，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？”

这时，她收到司俊风发来的一封邮件。

欧飞摇头：“没人证明，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。”

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

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
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，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
“给你时间想。”祁雪纯很大度，因为给他时间，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杨婶好奇又犹豫的问，“老爷不是欧大害的吗，那是谁？”

祁雪纯冷静下来，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，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
主任摇头：“受伤的是纪露露，不是莫小沫。”

“好几年了，”司云说道，“我不但有幻觉，偶尔还会失忆，还好蒋文办事利落，公司和家里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，我只管安心养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