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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一愣：“程家乱？”
“你们都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：“警方会尽快查清事实。”
她没带首饰，发辫贴着头皮编下来，耳鬓边别了两朵不大不小的红玫瑰。
“阿姨，我妈在这里疗养的时候，都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？”她问。
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现在看来，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。
“三表姨负责将严妍骗去二楼，管家负责去拉电闸，同伙躲在房间里，伺机对严妍下手。没想到他的动静被程申儿发现，为了不使阴谋败露，他对程申儿下手。”祁雪纯对白唐说出自己的推断。
“我很害怕，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，他放我走，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，显然不愿再多说。
“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有人敲门……”
“我可是你们公司的大客户，司俊风先生。”她揉着额头，“更何况，你刚才虽然帮了我，但也让我撞疼了。”
“六叔，当着程老的面，你说说吧。”严妍吩咐。
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，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。
警察局询问室。
“程奕鸣，今天我跟吴瑞安说清楚了，他再也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了。”
本来嘛，仇杀是最普遍的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