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司俊风说可以保他的时候,他马上就心甘情愿给他们办事了。
“我看她够呛能达到目的,司总这样做,为的是自己太太。”
终于,急救室的门开了,主治医生走了出来。
“太太,我炖了鱼汤,你多少喝点。”罗婶放下托盘,上前将窗帘拉开,只见祁雪纯半躺在沙发上,转头躲开了刺眼的日光。
“我……”
他觉得司俊风和祁雪纯是贵宾,所以问一下情况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他第一次瞧见司俊风对祁雪纯露出笑容时,真有一种自己老大是不是被人魂穿的感觉。
莱文医生闻言顿时一愣,他的病还没有看完,怎么就把他送走了,“我的意思是,这位小姐要送医院。”
她冲他笑笑,“司俊风,万一这些专家给出建议,不让你那啥了怎么办?”
冯佳心头冷笑,神色却平静,“别大惊小怪的,司总是拿给太太吃的。”
“不会有什么事发生,除了你.妈不会再欠医疗费。”说完,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“司太太,你真的别怪谌小姐,”服务员说道,“我觉得谌小姐是个特别善解人意的人,实在是祁先生欺人太甚……”
暗指韩目棠没本事。
他说这话,她就不爱听了,“我怎么样了?我不就是犯个头疼病吗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