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？”萧芸芸深呼吸了几下，“还好啊。”沈越川提着便当盒推门进来，就看见萧芸芸激动的抱着秦韩，那句“我爱死你了”刺激着他的耳膜。

沐沐只是一个孩子，哪怕他和康瑞城有血缘关系，穆司爵也不会伤害他。越是这样，沈越川越能确定，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

这大概，是世界上最善意的安慰吧？浓浓的夜色中，穆司爵看起来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，黑沉沉的目光和黑夜融为一体，似乎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，随时可以吞噬一切。

“我不是已经乱来了吗？”萧芸芸扬起唇角，笑意里是无尽的寒意，“你能把我怎么样？”沈越川当然没有意见，抱起萧芸芸：“先去刷牙。”

萧芸芸说她一点都不委屈，完全是自欺欺人。“……”许佑宁气炸，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，但为了萧芸芸，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，说，“你可以利用我，跟康瑞城交换条件。”

许佑宁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，穆司爵不但帮她洗过澡，还有帮她穿衣服。趁着沈越川不注意，萧芸芸拿过他的手机，葱白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，帮他接通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