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若曦把瓶底的最后一点酒倒到杯子里，一饮而尽。唐玉兰替陆薄言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，云储存这项技术还没有问世，相册里的照片都是从相片夹里拍下来的，清晰度不是特别高，但依然可以轻易看出来，小西遇真的像极了陆薄言小时候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康瑞城最擅长抓人的弱点，他很清楚此刻的韩若曦需要的是安慰、支持，和一个可靠的肩膀。然而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见血还要让人恐惧：“否则的话，你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洛小夕把握十足的保证道：“我说出来，你们绝对不信！”两道声音交叠，苏韵锦的脸色瞬间变了，忙向那边的沈越川示意：“芸芸，妈妈打个电话。”

刷卡进了公寓大门，萧芸芸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转过身朝着钱叔的方向挥了挥手。可是她看起来，好像根本不关注这件事。

林知夏放眼看向没有尽头的马路，早就已经找不到沈越川的车子。来日方长，她有的是方法摸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，让沈越川对她死心塌地！

萧芸芸点了点头，“他是我表姐夫的朋友！”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“那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