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说过，眼泪什么用都没有，每流一滴眼泪，都是在浪费一点时间，而浪费时间等于慢性自杀。

手术，成功率极低，但是至少可以给沈越川活下去的希望。

这次，他真的欠那个小鬼一句对不起。

他是怕许佑宁动摇。

穆司爵以为许佑宁是默认了，叫了人进来，指了指早餐，说：“撤走重做。”

手下匆匆忙忙向穆司爵报告：“七哥，那个……许佑宁来了，带了不少人，康瑞城很重视的那个叫阿金的，好像也来了。”

康瑞城说：“沐沐，你还分不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，谁是我们的朋友。”

康瑞城皱起眉，硬邦邦的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傍晚的时候，太阳破天荒的冒出来，照得积雪未融的山顶暖呼呼的，许佑宁看得直想出去晒一晒。

苏简安淡淡定定地坐下来，继续给许佑宁投炸弹：“司爵还跟我说，他上网查了一下人会做噩梦的原因都是因为没安全感。”

至于许佑宁口中的实话，他以后有的是方法让许佑宁说出来。

穆司爵危险的盯着许佑宁：“你想把昨天的事情做完？”

沐沐抬头看了眼飘着雪花的天空，突然问：“唐奶奶，天堂会下雪吗？我妈咪会不会冷？”

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，沉思了片刻，还是无解：“做噩梦的原因，很难说的。每个人都会做噩梦，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，也不用太在意，反正醒了就没事了。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？”

许佑宁觉得自己在做梦，可是眼前的一幕真实可见。

许佑宁笑了：“我终于知道韩若曦为什么当不成陆太太了，光是‘真实’这一点，你已经甩韩若曦十条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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